“科学发展观”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两大命题,是新的中央领导集体在全面总结改革开放20多年的经验,深入分析研究现阶段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现状和态势的基础上,经过深思熟虑提出的具有制度创新性和战略性的最为重大的思想理论成果和实践性举措;是对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新发展;在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历史发展中,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标志着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方式、途径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可以肯定地说,“科学发展观”和“构建和谐社会”的提出和实施将对我国今后的经济发展、社会发展产生多方面的积极影响。
在发展的问题上,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一直在探索。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国确定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取向。在此前至此后的20多年中,尤其是近些年,发展当中出现过许多矛盾和问题。其中,有些及时得到了纠正,而有些只能采取就事论事的办法很难得到纠正。究其原因,我认为有三点:一是对发展的认识单纯、狭窄;二是没有树立以人为本的思想;三是深层次的改革尚未完成,体制性、机制性问题有待解决。
而在社会建设问题上,改革开放以后的25年中,对社会事业发展如对教育、文化、卫生、体育、科技投入虽然不断增加,但仍然滞后于经济的发展;对社会自身的建设,从思想理论、制度设计、方针政策的研究是近几年才开始的。社会管理有社会自我管理和政府管理两个层面,从社会自我管理层面看,社会自立能力差,社会矛盾自行调节机制尚未形成。从政府管理层面看,政府的社会管理模式基本依旧未变,而且,政府管哪些,管到哪里?社会自身管哪些,管到哪里,界线不清。因此,重视物忽视人的情况所在多有,社会领域的矛盾得不到及时消解,社会冲突增加,影响社会稳定。
一、提出和确立
应该说,重大理论问题、战略问题的提出和确立,应该首先经过内部认真的酝酿、论证。但这个过程还没有公开。所以,我们只能从已经公开的情况,去认识科学发展观和构建和谐社会两大命题的提出和完善过程。
科学发展观是在2003年召开的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中正式提出的,全句是:“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在此后的表述中规范为“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在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中,同时第一次提出了“五个统筹”(十六大提出城乡统筹发展)。此后,在十六届四中全会的决定中,重申并全面地阐释了科学发展观。这里需要注意的是,科学发展观是在《决定》的第一部分“我国经济体制改革面临的形势和任务”部分中提出来的,是与完善市场经济体制联系起来的。说明这对解决市场的缺陷具有特殊意义。去年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强调在今年的所有经济社会发展工作中都要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去年以来,中央再三重申、再三强调一定要落实科学发展观,足见其重要性。
“和谐社会”问题,在十六大报告中作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阶段性标志之一提出了“社会更加和谐”,这说明,中央最迟也是在起草十六大报告时就开始思考社会和谐问题的。此后,大家都清楚是在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关于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中明确提出来的,是作为五大执政能力之一提出来的,突显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四中全会《决定》指出:“要适应我国社会的深刻变化,把和谐社会建设摆在重要位置。”这里第一次提出了“社会建设”的概念。由此,就形成了中国特色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的四大建设。今年春节期间,中央专门举办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专题研讨班,专门研讨了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问题。在这个研讨班上,胡锦涛同志作了重要专题讲话,曾庆红同志作了总结。从中可见中央对和谐社会建设何等重视。
二、背景状况
2003年,我国人均GDP跨过了1000美元的大关。根据国际经验,这标志着我国经济社会已经进入矛盾凸显时期(1000—3000美元期间),近些年出现的下述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矛盾、问题,验证了这条国际经验,说明这个经验有普遍意义。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方方面面都发生了深刻变化。在所有变化中,最具影响的变化,也就是说,对方方面面都有牵动、都有震撼的变化,我认为有五点:一是城乡经济体制发生了巨大变化,中国经济的市场化、全球化同步发展;二是我国经济持续快速增长,经济总量不断扩大,1978年为3624亿元,2004年为136515亿元,是1978年的37.6倍;三是工业化、城市化进程加快,我国已处在工业化的中期,城市化以每年1%的速度发展,去年达到1.5%;四是社会阶层结构大变,据中国社科院研究结果,我国已经形成十大阶层(不一定准),社会阶层结构的变化带动利益主体和利益关系的大变化;五是计划经济条件下政府管理经济、管理社会的手段或被舍弃或已不起作用,而新的有效运作的管理制度和调解机制尚不健全。
二十五年来,中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震撼了亚洲,震撼了世界。我国的综合国力不断提升,大多数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节节提高,各项事业蒸蒸日上。中国经济奇迹的积极效应已经扩散到全世界,中国同美国一样对世界经济的发展起着带动作用。据估计,世界经济1/3的增长是中国带动的。中国经济奇迹,正在影响世界政治经济格局。同时,与上述五大变化相伴,二十多年的快速发展中,也出现了不少新情况、新问题。发展中的不平衡、不协调、管理滞后、环境恶化等问题,逐渐显露出来。大家熟悉的情况有:
1、经济增长方式不合理
经济增长方式上存在高投入、高消耗、高排放、低效益的问题,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已经成为急迫的任务①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印度投资率在20%左右,我国多年来在30%以上,2003年达43%,去年宏观调控后降为25.89%,经济发展要靠三方面的拉动:消费、投资、外贸。其中消费拉动是最主要的,发达国家消费拉动占70%多,其他国家一般为65%左右,我国只有50%多。我国投资率过高,引发煤电油运全面紧张,超过了资源的承受能力。②单位产量能耗、物耗一般都很高,竞争力主要靠低劳动成本。③废水排放是发达国家的4倍,固体废弃物排放为10多倍。④第二产业的劳动生产率是美国的1/30、日本的1/18、韩国的1/7。这些情况需要解决的问题不少。说明在经济发展的质量、效益等方面,与发达国家有很大的差距。
2、资源紧缺问题开始突出
石油:我国在1993年成为原油净进口国,此后,进口量每年都增加,去年,原油进口量超过日本(1.22亿吨),增长34.8%,原油对外依存度为40%。根据能源专家研究预测,今后,我国原油进口量还会逐年增长。在石油价格持续上涨的情况下,进口量的不断增长,将会对我国经济造成多方面的不利影响。从长远看,我国不大力开发别的能源,石油可能成为严重的制约。可再生能源利用方面,我国除水能外,核能、太阳能、风能、地热能等的利用还处在起步阶段。煤液化正在搞,但一是看技术能否完全过关,二是看液化成本是否合算。矿产资源中,如铁、铜、铝的矿石、铝矾土等进口量也很大,且不断增长。1992—2004年铁矿石进口量年均增长19%。今年初铁矿石涨价71.5%。铁矿石价格大幅上涨,无疑将会挤压钢铁企业的效益空间,连带下游产业产品价格上升,将会影响我国机电产品等的国际竞争力。
淡水:中国淡水资源总量为28124亿㎡左右(年度有变),总量居巴西、加拿大、俄罗斯之后的第四位,但人均只有世界平均数的1/4,尤其中国北方更加缺水。
耕地:2003年,世界人均为4.52亩,中国人均1.43亩,美国人均12.6亩,印度人均近3亩。而且,我国每年递减数百万至数千万亩(2003年净减253万公顷,2004年土地市场整顿后仍净减80万公顷,1996—2003年年均减90多万公顷)。
我国虽然是幅员大国,资源总量也是大国,但又是人口最多的国家,所以人均资源量少,而且近1/3的国土难以利用。如果不及早预谋资源紧缺问题的解决办法、途径或出路,资源问题,尤其是原油、土地、淡水、主要矿种紧缺问题,很可能制约今后我国经济的较快发展。
3、城乡发展和地区发展不平衡
多年来,城乡收入差距一直在3倍以上(2003年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8472元,农村人均纯收入2622元,差距为3.2倍),城乡在教育、文化、卫生条件方面差距更大。农村和城市在财政资源和其他经济资源方面的享有权严重不平衡。
改革开放以来,东部地区发展迅速,东部与中、西之间的差距不断扩大,据报道,上海人均GDP是贵州的13倍。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半期开始,中央采取西部大开发、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等均衡发展措施,差距扩大趋势虽被控制,但缩小差距的路还很长。
4、一、二、三产发展不协调,就业压力大
一是农业基础薄弱,农业发展滞后,农村消费上不去。中央采取措施在解决,但难度不小,由于煤、石油涨价等原因,国家给农民减负,企业却给农民增负。二是服务业比重低,难以给一、二产业提供方便、高效、优质的服务。2003年,我国服务业增加值只占GDP的32%,世界平均水平为64%。就业难与此有关(服务业就业容量在50%左右)。我国就业压力始终是大问题,城镇登记失业率一直在4%以上,去年为4.6%。据分析,真实失业率有十点多。农村剩余劳动力,约有2亿左右,农民工1亿左右除外,除外,还有1亿左右剩余劳力。这是我们各级政府长期的沉重压力。
5、分配不公问题突出
东部与中西部之间、城乡之间、行业之间、不同群体之间等都存在分配不公问题。现行税制用税收(所得税、遗产税等)在一次分配中调节收入的功能很弱。二次分配(再分配)实现社会公正的措施、政策、法律不健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社会基本稳定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一次分配中税收调节功能强,二次分配中社会保障、政府救助制度健全。发达国家的税收占GDP的比重最低也有20%多,像瑞典、丹麦达50%左右,所以,国家再分配资金足。我国到去年,税收占GDP的比重为18.8%。社会保障的资金不足,制度尚不完善,救助社会困难群体的体制才开始建立。
6、群体性事件接连不断
近数年,因征地、拆迁、环境污染、农民负担增加、农民工工资拖欠等原因,连续发生大量人员上访,多次发生严重冲突。这个情况说明社会矛盾调解消除机制不健全,诉求表达、意见反映和情绪释放的渠道不顺畅。
7、重大安全生产事故频发
在前些年,事故起数、死亡人数持续上升。近两年,中央、国务院、各省区采取强制措施关停了许多安全生产条件很差的小型矿山后,到去年,事故起数、死亡人数明显下降(前年上万,去年6000多)。但是,重大事故仍然接连发生。这说明问题不仅仅存在于乡镇矿和私营矿,而说明我国安全生产的法律法规以及规范的安全技术操作体系、从政府到企业内部的监督管理体系、事后处理制度、以及安全技术装备条件等都有待进一步完善。从发生重大事故的直接原因看,大都有违章操作问题,有的明知瓦斯严重超标,矿主却硬要工人下井生产。这说明深层原因是从企业领导到工人,人们的安全意识、法律观念、制度观念淡薄。从国际经验看,工业化过程中,都有这种情况发生,二、三十年代的美国也是安全生产事故频发,近些年印度、俄罗斯、印尼也是安全生产事故频发。
8、社会诚信失范
劣质奶粉事件等造假事件不断,盗版问题不断,虚假广告、上市企业隐瞒真实财务情况发布虚假信息等等,严重影响着商业信誉。诚信问题,降低了社会人们之间的信任度,考验着政府的管制能力,危害公共安全和国家形象。另外,腐败问题、不少行业的风气不佳问题,也严重影响社会和谐。
9、环境问题突出
环境问题关乎经济社会健康发展。据国家环保总局提供的情况,2003年时,我国七大江河水系中,劣五类水质占41%(统计公报去年为27.9%),全国1/4人口饮用水不合格;1/3城市人口呼吸严重污染空气;城市垃圾无害化处理不足20%;全球污染最严重10个城市中,中国占5个。另外,土地污染,荒漠化加剧,沙化引起严重沙尘暴,生态退化,自然灾害频发。据有关单位测算,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造成的损失占GDP的15%。这里我要说明的是,环境和生态方面的诸多问题,不是改革开放以后才出现的,在改革开放前就存在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问题,近二十来年只是加剧了。
科学发展观和构建和谐社会的指导思想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提出来的。背景状况,我讲的不完全,也可能不准确,但从以上的新情况、新问题就可以看出,我们国家需要调整发展的思路和战略,我们也需要确立我国社会发展的新目标。
三、科学发展观的内涵和落实
关于科学发展观的基本内涵,胡锦涛同志在去年三月明确讲到:第一,以人为本,就是要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为目标,从人民的根本利益和物质文化需求出发谋发展、促发展;第二,全面发展,就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全面推进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实现经济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第三,协调发展,就是坚持五个统筹发展,一、二、三产协调发展,实现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相协调;第四,可持续发展,就是促进人与自然和谐,经济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实现文明发展、永续发展。
对如何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问题,胡锦涛同志在2004年3月人口资源环境工作座谈会的讲话中提出了四点要求:第一,必须始终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第二,必须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推动社会全面进步和人的全面发展。第三,必须着力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努力实现速度和结构、质量、效益相统一,经济发展和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不断保护和增强发展的可持续性。第四,必须坚持理论和实际相结合,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地把科学发展观的要求贯穿于各方面的工作。胡锦涛同志的上述要求是从指导思想层面提出的基本要求。另外,我觉得从具体工作层面讲,落实科学发展观,我们急需做的工作有三件:一要修改和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从制度上保证科学发展观的落实;二要调整有关政策,从政策措施上促进科学发展观的落实;三要从干部考核指标体系上体现科学发展观的要求,促进各级领导重视科学发展、永续发展。
四、和谐社会的基本特征及和谐社会的建设
关于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基本特征,十六届四中全会的概括表述是:“注重激发社会活力,促进社会公平和正义,强调全社会的法律意识和诚信意识,维护社会安定和团结。”并且,就此展开讲了五个问题:一是全面贯彻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的方针,不断增强全社会的创造活力。二是妥善协调各方面的利益关系,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三是加强社会建设和管理,推进社会管理体制创新。四是健全工作机制,维护社会稳定。五是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的群众工作。胡锦涛同志在今年元月省部级领导干部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中提出的和谐社会的基本特征有六点:民主法制、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这次讲的比十六届四中全会的提法增加了一条,就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对其他各条的表述也明显地进行了完善。曾庆红同志在专题研讨班的总结讲话中说:“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既是一种治国的理想,又是一种治国的方略,治国的机制,同时也是一种治国的结果,是目标与过程的统一”。这是对和谐社会的基本特征、内涵及其意义的理论概括,也说明了和谐社会建设的长期性和艰巨性。
关于构建和谐社会的领导问题,胡锦涛同志对各级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是要加强党对构建和谐社会的领导;二是深入做好新形势下的党的群众工作;三是加强相关的理论研究。并且,向各级领导干部明确提出要提高六大本领,一要增强激发社会创造活力的本领;二要增强管理社会事务的本领;三要增强协调利益关系的本领;四要增强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本领;五要增强开展群众工作的本领;六要增强维护社会稳定的本领。以上内容,都是在报刊出版物中公开发表的。
这里,就建设和谐社会,从制度层面应该解决那些问题,介绍一位学者的建议,我觉得很有启发。这位学者提出要建立五大机制:一是顺畅的社会流动机制,就是社会不同的阶层之间可以顺畅地流动,从而长久地化解阶层之间的矛盾。二是合理的利益协调机制,通过经济政策和社会政策来调整不同阶层、不同利益集团的利益关系,实现公正公平。我理解,主要措施是税收调解、反垄断、再分配三种。三是安全的社会保障机制,主要指健全社会保障制度,(我认为主要是养老、医疗、失业保险制度)、社会救助制度(我认为主要有自然灾害、法律、困难群体救助)、社会福利制度(如单位福利和国家福利)。我认为,这里说的是通过二次分配实现社会公平,保护弱势群体的利益,弥补市场经济的缺陷。四是有效的社会控制机制,就是建立防止公共权力滥用、权力寻租,防范、打击各种危害社会、反社会行为,调解社会矛盾和冲突的法律制度和配套政策。五是灵敏的社会预警机制(我国已有105个预警方案)。这位学者提出的五大机制,我想,概括起来是四句话:创新管理体制,协调利益关系,解决社会矛盾,保持社会和谐。
我觉得,为了防止认识上的误区,必须明确提出以下看法:对和谐社会,一不能看作是没有矛盾的社会;二不能看作是没有社会阶层的社会;三不能看作是没有收入差别的社会;四不能看作是没有竞争的社会。也就是说,不能将和谐社会理解为结构单一、整齐划一、纯而又纯的社会,而是说,和谐社会是机会平等、竞争有序、各得其所、扶弱济贫的社会,矛盾和冲突能够在国家法律、党和政府的政策以及社会公德的框架内平和地处理、有序地化解。不会因为有差别、有矛盾、有冲突,就引发社会动荡,而应该象《论语》里说的“和而不同”,不是“同而不和”。
五、“科学发展观”与“和谐社会”之间的关系
我理解,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思想是:出发点、目标都是“为了人”,实施过程是“围绕人”,就是说,在其出发点、实施过程、目标中都贯彻了“以人为本”。在处理人与物、人与自然的关系中,也就是说,在坚持发展中,始终贯彻满足人的物质、文化、健康需求,为人的全面发展提供条件,保持人与自然和谐。而构建和谐社会侧重解决的是两大问题:一是协调人与人的关系,也就是说通过公平正义、诚信友爱的社会运行体制、机制和氛围的建立,协调社会各阶层之间的关系,协调不同的利益主体之间的矛盾,实现社会有序、和谐;二是协调社会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就是要通过民主法制建设,实现政府和社会组织、公民个人都能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协同努力,建立充满活力、安定有序的社会。从以上认识角度看,科学发展观与和谐社会内涵不同。但为什么要放在一起又合又分地谈自己的学习体会呢?原因如下:
1、体现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认识的升华。科学发展观与和谐社会的提出,是对改革开放以来二十多年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验的科学总结,尤其是对近些年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状况、发展条件、发展阶段、发展目标进行深入研究、深刻认识的思想结晶。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的提出,反映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规律,符合国情和民意。应该说,是科学认识的理念化、理论化、战略化,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最终实现现代化的创制性举措。
2、标志着我们党的发展战略和执政理念转型的完成。大家回想一下,在发展问题上,我们从“人定胜天”、“大跃进”、“以粮为纲”、“以钢为纲”等指导思想到单纯追求GDP增长速度,再到科学发展观,经历了多少次波折和探索,今天才形成了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这标志着发展理论、发展战略的成熟,体现了执政理念的转型。在社会管理、社会建设问题上,我们从“阶段斗争为纲”,人们互相戒备防范,城乡分割,单位封闭,堵塞多而疏导少等等做法,再到构建和谐社会,也经历了几十年的波折和探索。“和谐社会”的提出,深刻体现了我们党执政理念转型的完成。
3、二者都追求有序性。科学发展观的全面协调可持续的要求,就是为了有序地发展;和谐社会追求的是有活力的有序社会。都是为了保证经济和社会的健康发展态势,实现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是为了避免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出现严重失衡,避免经济大起大落,避免社会混乱动荡。
4、相互促进。科学发展观的落实,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是建设和谐社会的物质基础,可以不断地为和谐社会建设提供必需的财力物力和良好的自然环境。而和谐的社会、安定有序的法制化社会,是经济发展的基本前提和有力保障。因此,可以说,科学发展观同和谐社会之间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互动关系。